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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不是因为及时突破，重塑了识海，他现在怕是早就已经身死道消，甚至魂飞魄散了。

    眼下识海虽然已经修复，但林不凡还是会有些记忆错乱。

    这是识海受伤所带来的后遗症，是无法避免的。

    “希望是我的错觉吧。”林不凡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如果欧石楠真的在这艘游轮上，只有两种可能。

    一是跟紫苑紫株一样，是来执行任务的。

    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，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，紫苑紫株不会不知道，是会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但紫苑紫株并没有说欧石楠也在船上。

    那就很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。

    欧石楠就是龙庭派到芙蓉阁的卧底。

    林不凡并不希望是第二种情况。

    欧石楠虽然加入芙蓉阁的时间比较晚，但却也是十二金钗之一，而且还是十二金钗当中修为最高的。

    可以说，芙蓉阁的十二金钗，剩下的十一人，加在一起，都未必会是欧石楠的对手。

    牡丹曾经和林不凡说过，她有意将欧石楠培养成芙蓉阁下一任女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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