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仿佛这不是在决定他人的生死,而是在说着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。 “嗯,下去吧。” 赵崇远点了点头,旋即低下头,继续处理着面前的奏折。 赵定点头离去。 但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。 赵崇远的声音又一次响起。 “对了,最近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见你,你不妨就见见,她说什么呢,你也听着,你照着做就行。” “嗯?” 赵定愣了一下。 但等他回过头时,赵崇远已经又一次低下头,处理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疏。 赵定无奈,只能一个人向着养心殿外面走去。 脑海中回味着刚才自家老子说的那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。 【最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见你,你不妨就见见,说什么,也让他照着做就行?】 这是什么意思? 赵定有点懵。 但下一刻,却悚然一惊,扭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已经把头埋在案牍深处的自家老子。 难不成他知道了? 所谓他知道了,这自然是那个疑似大离的人在他回周府的路上拦路的事情,否则的话何至于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? 但更让赵定毛骨悚然的是。 这应天城之内,不! 准确说这大乾之内,还有自家父皇不知道的事情吗? 想到这里,赵定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。 果然啊! 能登上那位置的人,而且还能坐稳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。 而自己明显则明显差了太多太多。 要想达到那个位置,还有很多的路要走。 …… 深夜! 燕王府! 赵定单手托腮的坐在书房前遐思什么,另一只手上的毛笔还在指尖乱转。 面前则是一张上好的宣纸。 宣纸上还画着纺织机的图形。 这纺织机的图形自然不是他画出来的,而是他让宫廷画师画好之后给他送过来的。 手摇纺织机的下一个阶段是什么来着? 第(2/3)页